此一番,已足矣。

【楼诚】枪与套 37~40【史密斯夫妇AU】

*此章节推荐配合此曲使用,手机没法插放地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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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史密斯夫妇AU*


*明楼是政府特工,阿诚是秘密杀手。两人互相隐瞒身份结婚。明楼假身份谭宗明,阿诚假身份曲和【不准说和和土哼】*


*讲真我不会写肉qaq你们猜猜下章谁出场*



(三十七)




卡洛斯·加德尔的Por Una Cabza流转在室内,香槟的气泡声慢腾腾的炸开,阿诚修长的手握住杯壁,对侍应生挥了挥手。他手肘撑在桌子上,手指碰到脸颊,戒指的冰冷触着温暖的皮肤,神思空远,音乐忽近忽远,跳舞的人全然与他无关,静默着。


橘色的光斜照过来,斑驳着洒在背上,阿诚的背影像一幅画,油画,明楼心里补了一句。他走进这幅画里,灰色大衣有一半染上光彩。画里的人抬头,四目相对。两个人都成了画家笔下的人物。


“我以为你不回来呢?”阿诚放下酒杯,微微应了一声,垂下眼睑没有看他。一反往常,明楼落座对面,桌上除了酒杯空无一物,白布平滑的像纸,他的手放在桌下,“你的约我一定会赴。”


“不怕我趁机杀了你。”阿诚的抿着唇,盯着手上的戒指,铂金色。“我想和你离婚。”明楼淡淡开口,他盯着香槟,顺着杯壁看到阿诚的手,手指上的戒指,他的脸,嘴唇,眼睛。他终于直视自己,良久,“你决定了?”阿诚喃喃道,不是对着他,是在问自己。


“现在的问题是,我们都想对方死,既然你我早就明白我们的婚姻是场试探,让我们放手吧。”


阿诚未在说什么,他的手离开酒杯,另一只手覆上无名指,毫无犹豫的摘下了戒指,摘下了一段感情。戒指放置与白布上,不偏不倚横在中间,像及了他们的身份,刺目。


音乐倏地变调,明楼忽然从桌子下拿出手来,环顾一周对着阿诚说道,“我们跳舞吧。”阿诚有些诧异,“不用了。”


“就当我们的最后一支舞。”明楼站起来凑近他,他的手覆盖上阿诚的手,掌心温度熟悉,明楼忽的一拉,阿诚离了座位贴近明楼。他的手环住阿诚的腰,“不如我们坦诚相待,你叫什么?”他的手并不安分,阿诚清楚他这是在搜剿枪械。


阿诚扯开笑容,嘴角弧度疏离,“青瓷。”他的头靠在明楼肩上,手从背上一路滑下,碰到了口袋。两个人的身体间除了衣服,没有任何缝隙了。明楼觉得他可以听到阿诚的心跳声,“瓷器可没有心跳。”


“从你开始。”阿诚的气息呼在耳边,明楼微微往后一下,“我叫明楼。”随着舞步,明楼的唇碰到阿诚的耳,他的声音里有一种蛊惑力,阿诚脑海中跳出当年的夜晚。“名字不错。”他赞赏一声,顺着音乐蹲下,摸到了明楼的脚裸,有东西,明楼无视别人的眼神,将阿诚拉上来,两个人再次贴紧。


“轮到你了,青瓷。”


两人转了个圈,阿诚的手离了他的肩膀,将他重重一推,“抱歉,时间宝贵,我得走了。”人畜无害的笑容,明楼陷入跳舞的人群中,阿诚的褐色身影随着灯光消失。


明楼努力拨开人群,出了酒店遍寻不得阿诚的身影。撞到的路人停下来看他,他对上对方不解的目光。


“先生,你出门带闹钟啊?”


“滴滴滴滴”的声音越来越大,明楼倏地反应过来,口袋里的不明物体像个烫手山芋,扔进垃圾桶里后,明楼喊了一声危险提醒路人。


“碰——”橘红色火光泛着黑烟,垃圾四散混着纸币,人群有哄闹起来。明楼大骂一声“shit我的眼睛”,待得擦掉眼泪,就看到不远处阿诚的脸,他噙着笑容,斜挑了明楼一眼,开了车门离开,带着挑衅的意味。


我就说今天不对劲!





(三十八)



明楼抢了路边的车,跟上前方的车,电话声突兀响起,接通后阿诚的声音传来。


“刚刚的礼物滋味怎么样?”他注意着后视镜,明楼的车离他不远,阿诚的手上没有了戒指,刚刚直接放在酒店了,他心里暗骂一声。


“味道不错,可惜不够来劲。”明楼讽刺着说了几句。


阿诚翻了翻车子里的箱子,没有能用的东西,对方已经问了出来,“我们是时候做个了结了。”他的手顿了顿,手指上还有戒指留下的印痕,“比比谁先到家。”既然你想结束,那就在最初开始的地方毁个够吧。


明楼调转了车走了另一条路,阿诚松了口气,踩了踩油门,谁都不肯服输。


之前家里的事情明楼用遭贼搪塞过去了,换了新的家具,只是希望还可以回到原来。他到门口的时候,前方灯光敞亮,刺得他用手挡住,阿诚的车撞上明楼的车身。明楼解开安全带,离开车子。


阿诚已经不再车里了,估摸着进了房子,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枪械,应该是去厨房。明楼直奔向车库,他在里面放了枪支。


房子没有开灯,静谧中透着危险,明楼开了门,吱呀的声音在黑夜中放大。他没有出声,将注意力集中在听觉上,尝试发现青瓷的藏身之所。


阿诚的枪很快,装了消声器防止被打断。玻璃率先阵亡,明楼蹲下身躲过,速度极快的朝阿诚扑过来。阿诚闪身,身后的画架支离破碎。两人势均力敌,智取肉搏轮番上阵。最后两个人绞在一起谁也不肯松手。


“你先放!”阿诚被扣住命脉,声音沙哑。“你先!”明楼开口,地上的玻璃渣弄得他生疼。“一起放。”


“我来报数。”明楼主动掌握支配权。


“一、二、三。”


两个人同时放了手,阿诚眼疾手快抄起地上的枪支对准刚刚爬起来的明楼。“体力不支了?”他的话里有些嘲笑,明楼盯着他,眼神交流之间,阿诚的脑海里不断的想起过往画面,他当时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这个人。仅仅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,仅仅是因为酒吧里只有他一个人吗,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了。


感情这种事情总是无法遏制,就算是身为特工也不例外。明楼身上有他一直久违的东西,安全感。他少时被继母虐待过,拼尽全力才逃了出来,一路磕磕绊绊跌跌撞撞,长大成人也变得冷漠起来,只有他,对着他,自己从心底升起来的温柔,安心,陪着他,让他不再害怕。


现在他真的要动手吗,杀了他?


对方在犹豫,这是反击的好时候。明楼的理智告诉他,但他没有动手,两个人都没有动。他直视阿诚的眼神,那双鹿眼一路往常,他的地方有光,他就是自己的光。从美国初遇,他就沦陷了,身上熟悉的香气,温软的唇,都是让他沉沦的回忆。他爱这个人已经深入骨髓,从他们互相发现到如今,多少个夜晚一合上眼曲和的脸就映入脑海。他的身边缺了一个人,心上也缺了一块。


空气中只有外头的月光,“我下不了手。”阿诚声音轻柔入耳,枪支应声而落。


温热的唇覆上来,手指相交。月光笼着两个人,唇舌交缠。




(三十九)




月光仿若独独只照在这桩房子上,光辉里细微的颗粒覆在光滑的皮肤上。


“哐当”的声音让阿诚按住明楼的手,“等等。”黑白键在身后,嗑的阿诚难受。“你就非得在这吗?”明楼抱着阿诚,月光透窗而过,他的脸清晰异常,柔和了轮廓。“满地玻璃渣你不心疼我?”他的唇角微翘,阿诚握住他的手,另只手撑在钢琴上,“自作自受。”


“我作的,你来受。”明楼说的认真,他的臂膀有力托起阿诚,“我够不到,把盖子盖上你好受点。”阿诚的手轻碰琴盖,合上的声音传来,身上灼热,琴盖清冷,阿诚往明楼身上靠。


肌肤间的触碰交缠,阿诚极度怕冷,衣服已然褪尽,明楼环住他,“好了嘛?”他在征求意见,阿诚的轻笑声在耳边,“你不用问我。”


“明楼,我叫明楼。”阿诚靠在钢琴上,“现在总该说你的名字了?”


“我知道,阿诚,我的名字。”阿诚像只小猫,引诱着明楼犯罪,“坦诚相待对不对?”他笑着,手覆盖上明楼的衣服,他的外套陆续被扒掉,衬衫纽扣扣得紧紧的,明楼挑眉,“你打算一颗颗解?”阿诚对上他的眼睛,凑到面前来,唇在月光下显得通透,让明楼忍不住想咬一口,“那太麻烦了。”他的手用力一扯,纽扣悉数掉下来。


“像你的风格。”明楼赞赏一声,“你话太多了,明长官。”他的声音喘息声越拉越重,里面的笑意掩都掩不住。


琴盖光滑,明楼搂着阿诚的腰,防止他滑下来,他的索取小心翼翼,仿佛失去良久的珍宝再次回来,捧在手心里怕伤了一分一毫。阿诚的手环住明楼的脖颈,他不爱发声,阿诚害羞,总觉得大男人不该在这个时候发出什么声音,但是明楼的挑逗让他的呜咽梗在喉咙口,反而显得诱惑。


地方始终太小,阿诚被磕到了一次,蹭了蹭皮肤。他轻呼了一声,明楼将他整个抱起来,“看来把你养胖点也是有好处的。”阿诚笑他,明楼似有似无吻着他的耳垂,“今后得先把你养胖,太轻了。”


“然后我们变成两个胖子吗?”


两个人都笑起来,三角钢琴的后面地方偏大,阿诚坐在上面,明楼更深的吻住他的唇,渐渐的将他抱下来靠在上面,阿诚手反撑住,明楼轻咬他的肩膀,他的眼中有着水雾。明楼对上他的眼神,只觉得爱意越发深沉,大概这辈子都逃脱不开了。


“从今以后,我总有办法套牢你。”


此处省略3000字更深入的肉




(四十)




赤脚在满目狼藉的屋子里游走,明楼手里拿着酒杯朝坐在钢琴上的阿诚走去。


阿诚披了明楼的衬衫,胸口敞开,看着明楼躲避玻璃渣的样子笑起来。明楼捏了捏阿诚鼻子,轻触他的唇,“来一杯。”明楼将杯子与酒放在阿诚旁,自顾自靠着,“打算怎么办?”


已经是早上了,错过了除掉对方的最佳时机,总部肯定已经察觉了。他们没办法下手,“你打算放弃特工生涯?”阿诚反问他,酒杯里的酒显着淡黄色。


“有你就好。”


阿诚的手覆上明楼的手,“可惜我的戒指掉了。”戒指痕迹还留着,明楼反手握住他的手,指腹触摸着阿诚的手指关节,“我们重新买一对吧。”他亲吻阿诚的额头。


不合时宜的电话响起,来源是挂在钢琴上的外套。阿诚挑了挑眉,“你的电话?”


“工作电话。”


“师哥,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,你要听哪个?”


阿诚从钢琴上下来,避开地上的玻璃渣。


“一起吧。”明楼跟着阿诚走。


“坏消息呢,就是你没有完成任务,所以老大把你们两个挂在了追上榜上。至于好消息,就是,我知道接你们人头的人是谁了。”


“我没觉得这个算好消息。”


阿诚收拾了行李换了衣服,明楼依旧接着电话。


“不,那个接你们人头的人是我们的特工,没怎么听过名字,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嘛。我查一下,代号是毒蝎。”


“毒蝎?新人?有胆量。”


“这个毒蝎他好像叫.....”


“喂?汪曼春?”明楼挂了电话,汪曼春那头似乎没了信号。“阿诚,我向我们得开始逃亡了。”阿诚将行李递给他,“我知道,有人接任务了?”明楼点头,阿诚接着问,“你准备逃去哪?”


“回上海,也是时候带你去见见我大姐了。”


“那个接任务的人是谁?”


“代号毒蝎,我倒想看看我们是谁先咬死谁。”


电话另一头的汪曼春差点抓狂,卧槽手机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没电!!!


师哥,那个毒蝎是你亲爱的欧豆豆啊!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们兄弟相残的,我怎么知道他会接这个任务啊!


明台,曼春姐帮不了你了!自求多福吧!




——TBC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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